30.3.12

No Flash, please


在這個人人皆"狗仔",個個稱大師,連小學生也捧着一台單鏡反光機的年代,相機規格和攝影技巧倒是其次,攝影品行反叫貓更關注。

不久前,Facebook 才在瘋傳一張龍友"含水噴花"以營造水珠效果的照片,缺德劣行惹得網民群起罵之。

甚麼該拍?甚麼不該拍?甚麼時候該舉機?甚麼時候該放下相機伸出援手?

明明應該是基本尊重與常識,卻愈來愈多人漠視他人感受。

我們不是突發記者,遇上天災人禍,沒有義務第一時間將災場實況上傳 facebook;有人遇險,掏出的手機應該用來報警求助,而非瞄準受害者。易地而處,假如出洋相的是自己,會希望陌生人在未經同意下將你的狼狽相在網上公諸同好嗎?

29.3.12

悠長假期


打從博益停業,貓的寫作便恍似完全停頓了......

難得轉投到自己喜歡的出版社,可是3年合約期過去,卻一本小說也沒完成......這些日子以來,自己都是怎麼過的?!?

對喔,簽約「花千樹」不久便被獵頭,於是當起了公關經理,開展自己的「事業」。每天工作12小時以上,連睡覺也變得奢侈;把體力、精力、腦力耗盡,還哪裡來的心思寫作?新小說就是這樣給耽擱下來的 (..。)


《揭痂》

貓奴都有一個共通點,就是身上不時出現細長血痕,許多時甚至發現一刻早已結痂。

一段關係過於親密,往往會不自覺地傷害對方或受到傷害而不自知。正因為那樣疼惜那樣甜密,愛得無怨無悔全情投入,所以才會看不清眼前景象,受傷而毫不覺痛。

有時候,那些抓痕不痛不癢,結痂癒合,事後彷彿不曾出現過一般;
有時候,那些抓痕又紅又癢,叫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,可愈是在意,愈是難耐;
有時候,忍不住伸手搔抓揭痂,結果皮破血流,嚴重的,甚至留下疤痕,久久不褪。

貓奴與貓如是,人與人亦然。 

28.3.12

沈祖堯校長的公開信


昨夜收到中大校長室發出的 email,內容如下:

支持陳倩瑩同學
各位同學:
自上星期得悉陳倩瑩同學被法庭判監三周後,我和大家一樣,十分關心此事。惟我過去幾天一直在外國講學,前天才回來,所以遲了回應大家的公開信。

我相信,維護學術自由、捍衛個人權利和追求社會公義,是大學的基本價值。我更見到,過去多年來,一代又一代中大師生站在社會前線,為弱勢社群發聲。我和大家一樣,深為中大這個傳統而驕傲。

我初步了解過事件,也讀了倩瑩的文章,相信她的行動,絕對不是為了個人私利,而是出於對香港的關心及對民主人權的追求。我很明白倩瑩現在面臨的壓力和困難,很想給她一些支持。在有需要時,我會以個人名義為她的訴訟提供經濟援助。我也會叮囑政政系老師及大學輔導長,和倩瑩保持聯絡,提供必要的支持。

我明白年輕人參與社會運動時,有時可能會採取一些較激烈的行動。我在此誠懇呼籲,希望大家能在和平非暴力及尊重法治的原則下,表達訴求,努力爭取社會公義。

沈祖堯